《心流》第一部_PIACERE邂逅(完结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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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ACERE邂逅(完结章) (第2/4页)

刺激的可能刚刚保住的小命直接就没了啊。

    但果戈里轻易而举地压住了我的手腕,用哄骗的语气在我耳边说着最恶劣的谎话,在此之前哪怕是极动情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说过,“不会的.......西格玛......我的西格玛......”

    混蛋......没有力气了......

    在自己的房间被抱的感觉太奇怪了,视线都因为刺激而微微眩晕,我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尽力让自己吐字稍微清楚一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说你、还有费奥多尔,甚至还有坂口安吾......嘶......”

    许久未被触碰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只是几个稍重的亲吻就让我的呼吸抖得不像样子,他没有丝毫要放过我的意思,带着灼人热度的手掌在皮肤上滑过,“那些事情,做完再说.......嗯......想你......”

    信你的鬼话,费奥多尔你不是也抱得很开心么......但我没来得及说这句话,大脑很快就完全放空了,除了触碰的感觉其余一切都无法顾及,我、我的、我的身份、我的身体乃至我的一切终于融为一体,一直以来若有若无的疏离分裂之感在此刻烟消云散,我好像终于成为了完整的人。

    02

    我和果戈里在摩尔曼斯克的家中足不出户地住了三天,这个好奇心过重的人连我之前短住过的地下室都去过了,但我们最喜欢的依然是天台。我刻意避开了有关费奥多尔的话题,而他也没有丝毫要提起的意思,虽然这是我们必然要谈及的一个话题,但对我而言这需要很多勇气。

    唔如果他愿意先提起就好了......但是果戈里显然不打算这么做,他在等我问他,向他坦白。

    今晚的夜空一如既往的美,北极星几乎就在我们正上方,细数了一边拱极星群中的星座,我将举得有些酸痛的手臂放下来,他学得很快,这个季节能够看到的星星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了,我想起当年费奥多尔教我花了很长时间,因为那时为我们都觉得来日方长。

    终于鼓起勇气轻轻牵动了一下他的小手指,很小声地问:“费奥多尔呢?”

    我觉察到果戈里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侧过头来看我,本以为他会调笑我的心软没想到他的神情难得的严肃,这让我不由地有些紧张,“怎么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的感情复杂得让我觉得恐惧,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避开他的目光或者直接逃走,但这次我选择扣紧了他的手指......诘问我的欺骗或者唾骂我的扭曲都好,但不要放手......我知道我很糟糕,但请不要放开我。

    这是我平生唯一一次想要抓住什么——我的爱人、抑或我的未来。我等待着他的回应,时间久到手指用力得发痛,没出息的眼泪又想擅自涌出来,呼吸也自作主张地停下,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了......但.......他慢慢回握住我的手,相扣的十指被他拉到胸前,有力的心跳随着触感带动我的心脏一同跳动,我的勇气与怯懦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他贴近了些、再近一些,我忍不住闭上双眼,泪痕让脸颊好痒,接着湿润的吻落在眼角,他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看我,”他说,松开握着的手抚摸我的脸庞,我无法拒绝他的命令,我向往的那双眼睛正用可以cao控我的心神的目光看着我,深陷其中,任其拿捏。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按住我的下唇,从左至右地摩挲了一遍,就像是某种解开封印的仪式。我是被哄骗的。“米哈伊尔......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我是被哄骗的。这个尘封名字像一个咒语一般打开所有被封藏了的委屈与不甘,我颤抖着慢慢哭了出来,直至撕心裂肺嗓子发不出声音、心脏绞痛得让身体蜷成一团,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的拥抱,只有无穷无尽的痛如藤蔓般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他抱住我,连绵不断的亲吻落在脸颊、嘴角、下颚和脖颈,最终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一处尖锐的痛才将我从那样的痛苦中拉出来,我抓住他的袖子,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拼命咳嗽,这时他的温度才有了真实感,声音渐渐变得清晰——“米哈伊尔......乖......顺顺气......不哭了......乖......”

    我用尽剩余的所有力气抱紧他,一边啜泣一边问:“所以......费奥多尔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吗?”“没有......他只是说了你是他哥哥,你的事情会自己跟我说的......不要哭了,没事的。”

    果戈里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汗,然后继续抱着我拍背,“那......咳......费奥多尔在哪?”“我不知道。你被抓了之后他立刻去找了太宰治,坂口安吾和太宰治之间的事情我不了解,你应该比我清楚......太宰治揍了他一拳,但第二天还是安排我和他一起去圣彼得堡,费奥多尔让我在会客室等自己跟着坂口安吾进了办公室。”他摸了摸我的头,继续说:“直到天快黑了的时候费奥多尔才出来,他叫我去接你,说自己要晚几天?”

    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忍不住追问下去:“他们在里面干嘛?”

    “不知道,模模糊糊有一些声音但听不清楚。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但是你知道他脸色一直都很差,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他现在还在LAFAMILIA?”“大概是的。”果戈里抬手拨开我的额发,眼睛微微闪动着,“你很担心?”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最终只是松开握住衣襟的手,避开他的目光说:“你已经知道他是我弟弟了,那,我担心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即使他那样对你?”

    “我知道他也有为了我的原因......这些年他不比我好过。”

    果戈里沉默了一会说:“很多事情他都没有细说,你知道吗?”

    “......没有,但是我知道。”他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弟弟。

    他从软榻子上坐起来说:“你大概也能猜到是太宰治在其中牵线搭桥吧。其实昨天我还打电话过去问过他,但他只是说费奥多尔现在还在圣彼得堡,其余的情况他也不清楚,看样子他是不准备直接出面的。”

    我不由地苦笑一下,“不如说太宰治愿意从中回寰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他和坂口安吾要是还再见面我才觉得奇怪呢。”

    “你也觉得他们两个决裂是一件坏事吗?”

    果戈里靠坐在床上看着我问道,我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不然呢?”“我倒不这么觉得,应该说他们那样虚假的友谊本来也不可能长存,打破了原有的假象才能够继续走下去吧。”

    我停下来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接下来往哪里走。”

    “我也不知道,但是以我一个纯粹外人的目光来看,他们还是很在乎彼此的,”果戈里话锋一转,“谎言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编造与揭穿可能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说起来,你可骗得我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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