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之死靡它_春器3、张邈(谋臣/邈A装B/易感期/互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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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器3、张邈(谋臣/邈A装B/易感期/互攻) (第2/2页)

半点儿也没有呀……

    你不动声色地抽开手,重新去端那碗药:“趁热喝了吧,好得快些。”

    张邈将脸贴过来,继续握你的手,呼吸浅浅拂在你手背上:“你就别折腾我了。”

    如果他是……

    按你以为,他就算不是天阉,至少也沾点性冷淡或者起立不能的毛病。但如果先前一直掩饰,没让你发觉……

    也不是不行……

    一响贪欢,你当然是不介意的。只怕他……

    你正游移不定,张邈已经半坐起身。他长发从肩头滑落,露出颈后贴的膏药,更验证你的猜想。

    你几步走到门前,手指刚触到门框,就被身后的张邈勾住衣带。他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病气:“不再坐片刻?”

    你扭头望着他,脸上的犹豫就完完全全落入张邈眼中:“唔……总要关个门。”

    你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已经抱过来。

    张邈身量比你高,埋头在你颈边的时候也传来炙热的温度。他闷闷地笑,声音又哑又轻:“总算是通点儿人性了……”

    门关上之后的房间变得幽暗而清凉。你还跪坐在榻上窸窸窣窣解带脱衣,张邈的手已从你外衫下摆探进来。他自个儿揭了那块膏药,颈后腺体的凛冽香气便和你的信素气味混合在一起。

    你脱他外袍、抚向他胸口的时候张邈也在摸你,把你衣襟揉得乱糟糟的,但不是往你身前摸,而是往你身下摸。你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体谅到他或许有点昏沉,也就放任了他的动作。

    张邈几乎是踉跄的压在你身上,你听到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这一时刻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唤你。

    急切的吻落在你眉心,顺着你的鼻梁滑落,停留在你嘴唇上。张邈的唇生疏地触着你,他自己也顿了一顿,才低声道:“小金鱼……”

    你毫不留情地扣住他的后颈,仰起头,借着他张嘴的时机将舌探进他口中。由于脆弱的腺体被你用力抚按,张邈发出模糊的哼声,被动迎合着你的吻,纠缠住你的唇舌。

    你们的身体隔着单薄的里衣紧贴在一起。你能感觉到他单薄的肩膀,瘦削的手臂,也感觉到张邈鼓囊囊的阳具正毫无缝隙地抵在你小腹,因为贴得过近,又被衣料摩擦到,甚至使他发出你从未听到过的呜咽声。

    在你动作之前,张邈反而喘息着先一步握住了你:“呃啊……哈……我来吧……”

    你被那阵浓而凛冽的信素香气熏得耳酣脸热,轻轻呻吟,手按在他后腰,抬头在他唇上舔了舔。张邈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他随即反应过来,报复一般擎住你的性器向下滑动。

    他身为士族公子保养精细,比你这个亲王还要考究许多,手指皮肤光滑细腻,轻柔地摩挲着你。

    你拉着张邈倒在榻上,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得清他一双浓绿的眼睛。他的拇指指腹抵在你顶端,其余手指或轻或重地掐握住你,因为全然没有经验,也就全然没有章法,不时将你揉捻得吸气。

    “嗯……唔……”你喘息片刻,两腿夹住他一条腿的膝盖。

    张邈像是对你身体充满兴趣似的,将你上面的性器抚摩得细致,直抚向下方的阴xue,细致抚过充血微胀的yinchun。rou缝正微微翕动着沁出水液,含吮住他半伸未伸的食指,在他抽出手指时牵出细长黏连的银丝。

    你抿了抿唇,才发觉唇瓣因为欲意而干燥:“你又不是个病人了?”

    本来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刻薄的俏皮话,结果只听到张邈飘忽不定地“唔”了一声,简直是在害羞撒娇。你的手握住他guntang的阳具,随意轻捏了几下,他重重地喘,另一只手贴在你心口:“嗯……你别动,别摸……”

    你们下身坐得更紧密了,铃口溢出的润液和xue口的yin液混杂,润湿了腿根。

    张邈切实坐下来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伴随他阳具的推入,你鲜少使用的阴xue被撑开撑满,传来难以忍受的酸胀,性器前端摇晃着刮擦在他腹前,被他重新握住。

    你并拢双腿,在他小腹上扇了一巴掌,哑声呵斥他退出去,结果他反而被你动作给夹爽了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哈……嗯……不行吗?”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

    ……完全明白了。

    平时掩着信素味道,刚刚前戏的时候还在装,主打一个你不问,他不说;你一问,他惊讶。是吧?

    张邈嘴上卖着可怜,身体却诚实,沉着腰向你阴xue里惯进一截。

    你倒吸一口气,咬唇闷喘,xue口才抽搐着传递给你迟来的酥痒快感,堆叠的rou褶被形状圆润饱满的guitou推着研磨,一路顶向深处,偏偏敏感的阴头又被他握在掌心搓揉,传来一阵时轻时重、与xue内同频的律动。

    在这恍惚的瞬间,才发现他身为谋士暴露无遗的掌控欲和恶趣味。

    你身体从后腰绷直到脚尖,忍耐着最初那一阵战栗的酥麻,等到眼前那阵白光过去,这才绞紧双腿,整个人翻骑到他身上。

    张邈的性器顿时被你咬进来大半,遭到xuerou的裹缠吮吸,嫩rou勾连着烫硬的柱身,将roubang绞榨成阴xue的形状。

    而你阴xue的腔道窄短,立即就被他深顶在zigong口,顶得一阵哆嗦,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张邈!”

    你因为羞恼,拖在他下颚的手随即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在他口腔,直捅向他的喉咙。

    张邈被你弄得窒息、发出呜咽喘声,盘握你性器的手不由自主松开,嘴角流出的津液也顺着你手指从手腕流下来。

    他身体真的不好,被你这样一刺激,立刻不能自制地咳嗽起来,但你没抽出手指,他就只能越咳越厉害,整张脸都涨成不自然的红:“唔啊……咳、咳咳……哈……嗯、咳咳……”

    与此同时,张邈深埋在你的roubang也胀硬了一圈,表面经脉迅速的跳动着。

    久病的人熟悉自己身体的状况,也自然知道这种微微眩晕的痉挛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张邈急促喘息着环住你的上身,将你压向他的身子,扭过头,想咬住你的后颈腺体,在上面留下徒劳的印迹,却被你钳住手腕。

    几秒或十几秒之后,伴随他的颤抖,大股jingye涌进你的阴xue深处。你轻轻打着颤,仰着脸拥紧他,耸动了一阵,将冰冷的体液射满他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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