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_第四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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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第2/2页)

成块的沉香木表面刮下香粉,再混以少顷的植草香料,置于压平香灰的香炉内,填实香篆定出云纹的形状,方才以一根细香为引,点燃炉中的香粉,焚起的袅袅烟气便从扣起的雕花炉盖间徐徐的飘升了出来。

    雅致是真的雅,然而这一套繁琐的工序下来,程安倒是知道为什么冯先生选择香水了。

    冯川拿手帕擦了擦手,看着小狗一样颦着眉嗅味道的程安,“你似乎对这香的味道很上心,初次主动时也是对我身上的气味更感兴趣。”

    “冯先生做‘好事’不留名——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你的?”

    冯先生笑而不语。

    “这香细闻起来和你身上的味道还是有区别的。”程安眼角眉梢挂着舒朗,一本正经地说着招人的话,“你身上的气味掺着体温与你的气息,更好闻,我还是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即使洗澡后的原味对我来说都是春药。”

    程安因为这张欠贫的嘴多挨了多少cao。

    才养了几天的身子,又被摁趴在了地板上。

    不过到底是考虑到了所在地与晚点的家宴,冯先生心里还是有谱的,将程安脱了个精光,捏了一身指痕后,开始了他的有谱cao作。

    赤身裸体的程安被衣冠齐楚的冯先生拖着堵在了墙角,屋中温暖,肩头碰到的墙略有些凉,程安被男人的气息无缝地裹挟着,被逼着将腿最大限度的外分,一边手yin撸自己,一边用手指玩后边的洞,嘴里还要伺候好男人的性器,被深喉的cao嘴。

    中途有人敲门,快被玩坏的程安惊得一抖,他家冯先生被他的牙齿碰了一下,不满地啧声,在他的rutou上施力地掐了一下,又将性器堵回进程安的嘴里,不让他哼出声音,自若地跟门外的某位“贤侄”寒声地说:“在忙。”

    “救命稻草”飘来了,又马不停蹄地飘走了。

    继续施暴的男人摸出了兴致,大力揉捏着程安的胸rou,在两个红肿的乳首上轮番拉扯着。程安被玩得要疯,在冯川的命令下自撸自yin,用手指指jianian着xue内的sao点,舔含着男人的jiba,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嘴,被插得口水直流气息不畅,意乱情迷地被搞到了高潮。

    连用手辅助都不被准许,全程用嘴给冯川深含了出来,被口爆得直咳,吞了男人的精,舔干净器物上的残留液,又被摁着脑袋,舔掉冯川裤腿上程安自己不小心射上的精水。

    说好是来蹭饭的,先吃了一肚子的精华。

    精虫下脑后,被乱玩的人生气了。

    一个吻都哄不好的那种。

    于是在两人出现在冯家人面前时,对谁都温文有礼的程老师,唯独对冯家这位“鬼见愁”的小爷,客气地仿佛不认识似的绷着张俊脸。

    旁边坐桌喝茶的冯川的几名兄长,当中不乏正道的领军人物,都有点慌了,怕这位人际交游立场“中立”的小弟,一时剑走偏锋,好容易动了心思领回家的人,是用了什么手腕强迫了对方。

    老三家,冯川的二堂哥,长得很有福相,脸上只有几道长久笑出的皱纹,此时生生愁出了一道褶子,正和另外几位琢磨将冯川叫过来劝其“强扭的瓜不甜”,就见他们这位不知“讨好”怎么写的小弟,主动勾住了边上青年的手,手指交扣,偏着头凑到对方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青年立刻破功,带着十二分地情愫回看了对方一眼,眼神碰撞时擦出的火星直接将这几位的心焊回了肚子里。

    晚点要给冯老太爷烧柱高香——冯家祖上保佑了。

    起初冯川让程安将家中聚餐当成普通的宴会,看到摆出的排场才发现宴会这说辞还是挺贴切的。

    程安与冯川同坐的一桌,老四爷身体不适,没能入席。

    主桌上这些个五六旬的大爷们也扯不出家长里短的碎话,话题依旧是冯家一贯的风格,没被“查户口”盘问家中事宜的程安,不必介绍自己不睦的原生家庭,以及阐述过往悲惨的人生经历,内心简直要为这户人家生疏中带着礼敬,客套中不失亲情的家庭氛围颂一首赞歌。

    边上的男人言辞得体地接言同桌人的话题,看着认真正经,桌下的小腿却像条领地意识极强的蛇似的,不动声色地用脚将他的腿向自己身边拉拢。

    家人会面就这样轻松愉悦地结束了。

    晚些回去时,车子驶过江边,远远瞧见七彩的巨型花灯泛在江面上,孔明灯高飘,广场上通明的彩灯下人流簇涌,锣鼓丝乐,正是一幅繁华闹热的人间盛景。

    程安视线追逐着在车外倒退的景象多看了两眼。

    “想去逛逛吗?”

    程安平时不爱凑热闹,此刻倒真有几分心动,冯川看出了他的心动,于是让司机向回调头。

    这地段当前不好停车,两人步行了一段路,冯川拨出了通电话,听着是在让钟起行把“猫”也送到这边。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程老师?”

    程安被叫的回了一下头。

    秦双雨左手牵着个气球,右手拿着个棉花糖,在看清人的那刻喜悦得连内敛都抛脑后了,在男神与吃食玩具之间选择了零点零一秒——成人全部都要!于是以一个恶虎扑食的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程安抱了个满怀。

    土拨鼠尖叫道:“啊啊好巧啊,真的是你!”

    两个相识的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偶遇,的确算是个难得一遇的小概率事件。然而程安如今已经不是个赌徒了,所以并不热衷这种概率了。

    曾经的程安也是有人爱的孩子,母亲身体还康健时,每年十五这天都会笑眯眯地为他煮一碗汤圆,牵着他的手,带他出去看烟花,逛灯会。

    又是一年十五,他今晚吃到了汤圆,有人牵他的手,带着他逛灯会,这个赌徒在失而复得的爱中,从赌性中彻底脱身,不缺爱的人,再也没什么值得他去贪图的了。

    眼下这个给予他满腔热忱的男人,此刻正在降温。

    “程安。”

    程安几乎要被这样叫他名字的男人给吓出心理阴影了,同样不经吓的还有秦双雨,当即“唰”地一下松开了她的男神,气球飞了,棉花糖也掉地上了。

    ——太贪终究一无所有。

    冯川已经挂断了通话,也不知哪租来的好心,多管了下闲事,抬手将企图远航的气球扯了回来,递还给秦双雨,“拿好你的东西。”

    言外之意,不属于你的东西别沾手。

    秦双雨哪都挺好,唯独脑子不大灵光,没听出潜台词,却以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这名男人的话意不善。

    虽然比电话里更可怕,但看在脸的份上,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呢?

    于是热情友善地说道:“程老师,他就是你家的那位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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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家的,但不是亲戚。”程安将冯川戴给他的围巾挂回在男人的脖子上,将自己衣服上的帽子扣在了头上,盖住了不知是羞红还是冻红了的耳朵,“是亲人,他是我的爱人。”

    秦双雨懵了,惊了,伤了,窘了,脑子因为过载而死机,吃了一口因掉在地上而不再甜蜜的棉花糖,总算回过味来了,慌了——因为她猛然想起刚刚当着这位大佬的面抱了他的人,于是迅速地滚了。

    “那个,我朋友还在那边等我,我先走了。”

    边滚边打开群聊,实时与姐妹们分享心情——

    双鱼今天约到男神了吗:我单方面的失恋了。

    双鱼的男神有男神了:但是我嗑到真的了,男神亲口承认的。

    双鱼的男神有男神了:还挺好嗑。

    双鱼是条酸菜鱼:谢邀,利益相关,“死者”刚出虐狗现场,现已凉透,情绪稳定。

    双鱼不在失恋中变坏,就在失恋中变态:哈哈哈哈哈,我的前任男神肯定是下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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