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_十六、腿交责;师兄被缚胶衣只露出被师弟骑乘,狠C师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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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腿交责;师兄被缚胶衣只露出被师弟骑乘,狠C师弟 (第1/3页)

    金液密不透风,无数化为胶质的水珠在周靖心身上滚揉,直令他迷醉失神。眼下他仰躺在地,唯有佩戴口枷的红唇与雪白腿心裸露在外。平滑金膜下一根jiba笔直翘起,又有金环紧锁住饱胀的阳物根部,蒂珠外嵌玉珠一粒,两瓣rou唇湿泞guntang,yin乱动情地翕动着,内里一团艳丽的软红,缠绵无限地吮吸温滑玉势,泻出一缕又一缕晶莹浊液。

    这口于光滑胶液中裸露而出的阴阜熟红rou感、高高隆起,已然肿胀至了极处,其嫣红柔媚宛如胭脂春泥,展露着风月艳色,欲引爱侣翻云覆雨、欲仙欲死。

    人为金液所裹,仿佛也不再有人身,化为一口金玉浇筑固形的rou莲法器,尊严秉性皆尽丧去,唯留身下赤色yinrou裸露吐息,以供亵赏把玩、百杵穿莲。

    偏偏此际与他欢好之人并不视他为rou莲欲器,而是供他如明月一般,无限温柔地侍奉他身下两处yinrou。

    游修远双手探到他雪白股间,一面将他那珠玉鼓凸的孽根握在手里,又一面在他胭脂沟般的雌xueyin缝处按揉。金胶下隐隐传来一阵咕啾作响的水声,不知是泉水在润泽这yin艳的人形,还是金液下妖yin玉体已蓄饱了汁水。只见人形身段曼妙,随身上人指尖起伏着纤腰,勃起的男根、嫣红的蒂珠、肥鼓的yinxue,都在被无限柔情地挑逗。游修远心知师兄今夜要cao弄他,因此不过浅浅揉了那花唇rou蒂片刻,转而便将双手都覆在周靖心阳根上——这几日通宵达旦地与师兄交合,他早已摸清师兄这新生的孽根何处最为敏感yin荡。

    然而他并不急着搓抚此物,只将它静静握着,英俊的脸靠近了从金液中挺出的阳根,温热鼻息尽数扑在那粗壮贲凸的茎身上。

    他每说一字,都往那锁精珠禁锢下鼓胀博动不已的硕根上轻呵着气。

    “我如今说些胡话为师兄助兴,师兄事后别往心里去,至少、至少给我留一个月俸禄吃饭罢……”现下师兄戴上口枷,大抵不能再对他一通阴阳怪气了,游修远鼓起万分勇气,便道,“师兄无双貌美,宝光艳动天下,可身下这孽根竟这般粗长怖人,冠头硕沉、青筋蟠卧虬起,根身要两只手一齐握住才圈得过来,我看已傲于世间男子。天上的仙人生有如此长物,真叫人意想不到。”他在营造监中写了许多设计提案,笔头功夫极好,此际与周靖心说些yin词浪语也是字字珠玑、绘声绘色,出口成章是风月话本。

    周靖心听他这调情话语只觉万分羞耻,若非嘴里塞了金枷口球,真要当即骂死他。

    可纵是心中羞耻,他一颗春心已愈发起兴了,双股酥酥麻麻,xue中仿佛又吐出一絮yin液。若无金液拘束他全身,他双腿怕是早已在游修远一番言语挑逗下难耐绞紧。

    游修远竟敢、竟敢如此轻薄于他——唔,jiba好硬,屄里也好痒……他在金液下蹙紧眉头,口枷后的红唇微微泄出呜咽之声。

    “仙人的长物竟也会这般热、这般硬,翘得如此高么,”游修远心觉说得有些尴尬,但见师兄孽根震颤、似是情涨,便仍是硬着头皮往下说,“师兄尘柄虽然粗长折磨人,但色泽粉润,还入了珠,真如红翡赤玉雕琢的美物。”他一面低语调情,一面将脸轻轻贴在那热气蒸腾的硕大冠头上,手头也终于动作起来——

    游修远供职于营造监中,自然十分精通界画楼台一科,闲时唯一的消遣便是画上几卷,亭台楼阁,丘壑泉石,无不细微入毫,若可蹑足。尽管周靖心平日里总爱讥讽他工于界画是泥实俗气,可游修远手上功夫了得是真,为他手交侍奉也如工笔作画一般,那rou红鼓贲的阳具不过被游修远微一挑弄便再度怒张,仿佛火中赤铁,yuhuo淬炼后浸入蜜液之中。

    周靖心此际yin根为马眼处一枚黄金珠堵塞,茎身又被十数颗内嵌的锁精珠滚揉肿rou,既无法泄精,又无法软垂,只得任那yin根高高翘起,被游修远由缓至疾搓抚taonong他rou茎。

    游修远手法时而轻巧舒缓时而深重迅疾,皮下圆润珠丸亦随他手法在茎rou中四散滚动,带起一阵阵此起彼落的浪荡情潮。

    一时间周靖心意绪微明,想道,自己踏过了千万重的血rou骷髅,怎的要受制在这区区凡人身下,真是可恨!可惜他不过清明了片刻,复又陷入这极致欢愉的rou宴中去。

    不过须臾,他冠头rou缝处已牵连出一线清液,根下深粉的两丸乱颤不已。大约是见他精道蓄起了jingye元阳,游修远便不再上下taonong他茎身,转而将两手都以反方向左右拧转,一手在上,将他硕大冠头都包在掌心中滑溜溜地挤压按揉,如同盘玩一件红玉花苞。这手法迅疾激烈,直令金胶下的周靖心胸口起伏不已,红唇中逸出一声又一声含糊的呜咽。胶液如衣,紧紧依附人身,一丝空隙不留的,周靖心呼吸愈发急促,清癯优美的肋骨起起伏伏,那金液便如春江波潮般一阵起落,牵惹起许多柔美多姿的曲线。忽地,游修远又将手掌张开,只以掌心贴附他红肿rou冠,忽缓忽急地以手心打圈搓揉他guitou——如此一戏,原先嵌在他冠缝中的金珠自然入rou更深,珠丸湿滑温润,在灵气催动下捻开了尿孔,探入他深粉濡湿的嫩rou中按摩。

    锁精珠有法力加持,自不会似调教尿道的珠串一般整颗滚入,可如今半颗卡在那柔嫩的缝眼之中,真比整颗入rou还更折磨。一记记粘腻湿响,卷起他性器中无尽酸胀。随这翻江倒海的酸软而来的,便是精道中渐渐涌起的浊精。浓精guntang,如腥白鱼卵般在他性器里乱窜,可怜冠眼被法器封印,他硬胀冠头上纵已流出一缕又一缕晶莹清液,却不曾漏出一滴精水来。

    大约是他yin欲深浓,原只是半锁他孽根的法器已被yin气尽数催动,锁精珠觉察出他yin乱,竟在他马眼处一阵激烈震动——滔天快意瞬间由冠头直抵周靖心阳具根部,他金液下纤腰猛然一弹,宛如被击中秘窍的艳蛇,喉间逸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嗯、嗯,啊——”

    游修远见时机已至,手上搓揉加快加重,不时单手下移,轻拍轻打他肥软熟糜的唇xue,握住玉势在他xue中抽插起来。

    周靖心植入龙茎这些时他二人是连日欢爱不歇,没有哪夜是盖了被子纯睡觉的,昨夜中周靖心雌xue才被重重cao干了一番,如今红肿未消,吮吸着玉势的艳rou鼓胀到了极致,不过被身上人捣弄三两下便湿软作一团,一口红xue如欲海孽花,在狂乱的快意中融化。

    他腰线高高抛起,仿佛被这金液yin泉封印的欲妖,又似一只茧下艳蝶,欲从膜下挣扎而出。金液下人形纤腰大起大伏,每一起落都有亿亿水珠在这具yin乱rou体上惩戒碾磨,激起四肢百骸中乱涌yin意。

    太舒服了、太美了,好想泄,唔,jiba里积了好多精,身子好酸、好涨——

    但游修远并不遂他的意,竟在他离极乐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下了手中所有动作。

    金膜连光也不透,一片黑暗中,他只见听游修远温声道来:“师兄若此刻便xiele岂能尽兴,待真上了锁了便难受了。如今在即将高潮攀顶时停下来,静待些时再重新爱抚师兄身体方能令快意绵延持久,也能令欲潮一浪比一浪深。最后倾泄而出,方可泄欲干净……”游修远、游修远……简直胆大包天、可恨至极!竟一面低语一面往他下体吹气!

    那双方才令他孽根yinxue欲仙欲死的手已离了他下身,转而在他胸前游走。可怜周掌门胸膛被金液覆盖,遭他师弟一按便有许多金玉水珠在胸前乱点,更有甚者潜入了他乳孔中去。他如今是以术法幻化男身,但只怕再这么摸下去,他那团yin媚雪腻的奶子便要跳荡而出……幸好他那师弟还算识相,知晓再玩弄他要一辈子在万华门中当牛做马打白工,抚揉片刻便止了动作。

    然而黑暗里,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传来。

    无人爱抚的半盏茶辰光,竟如百年般漫长。直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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