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现代家奴)_10滚了(玉势+尿道棒+回忆的挨鞭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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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滚了(玉势+尿道棒+回忆的挨鞭子) (第1/2页)

    迟玉没心思再动,说:“自己扩张。”

    “是。”孟秋上身伏下去,就着迟玉的手指,缓慢地移动臀部。

    迟玉等了一会,也不管他有没有活动开,一把将玉势推了进去。

    玉势是晶莹剔透的,浸过药,带着寒光。

    红肿的xue口碰上冰冷的玉势,孟秋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玉势尺寸很大,深入后xue,被内壁深深包裹,这让孟秋觉得不适。

    迟玉将玉势的末端卡在孟秋的xue口,直露出半厘米的长度,说:“夹紧,别让我发现长度有什么不一样。”

    “是。”孟秋不得不用红肿的后xue夹住。

    “这就发抖受不住了?转过来。”

    “受得住的,主人。”孟秋换成面朝迟玉跪的姿势。

    迟玉意味深长地看着孟秋被贞cao锁困住的分身,说:“哦?居然没有勃起,怎么,是我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么?”

    不等孟秋解释,迟玉命令道:“让你的小兄弟抬起头来。”

    “是,主人。”

    这并不难,孟秋把手指从贞cao锁的缝隙中钻进去,轻轻摆弄起来。

    迟玉看着孟秋低眉顺眼的样子,更想狠狠地蹂躏他,眼见着小孟秋站起来,他把一根黑色的细长物体放在孟秋面前。

    “谢主人赏,”孟秋接过尿道棒,说,“奴现在可以塞吗?”

    迟玉默许。

    孟秋的动作很快,如果不是看见他疼到颤抖,额前冒出冷汗,迟玉会觉得他已经对这东西免疫了。

    虽然尿道棒是柔软的材质,脆弱的分身还是抵不住这样的刺激,疼得孟秋双腿打颤,几乎快要跪不稳。

    但是迟玉向来没什么耐心,孟秋将尿道棒摁到底,轻轻地喘息起来。

    迟玉打开了尿道棒的开关。

    孟秋整个人都一僵,痛与爽两种感觉交织,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现在还想去上学吗?”像是怕他听不懂,迟玉又补上一句,“回答想或者不想。”

    孟秋毫不迟疑道:“想,奴想,主人。”

    “嗯,那就穿衣服,走。”

    孟秋度过了一个极其漫长又痛苦的下午。

    虽然来了学校,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来了跟没来似的,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还是想来。

    他想要珍稀每一个这样的机会。

    回到家的时候孟秋已经筋疲力尽,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所有的动作都是出自本能。

    比如说忍住不出声。

    以至于迟玉说要沐浴的时候孟秋呆愣地跪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答话。

    “呵。”迟玉冷笑一声。

    尿道棒的震动频率骤然变大,孟秋身子一软,从后瘫倒。

    这尖锐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及时撑住自己,跪好,说:“孟秋知错,请主人责罚。”

    迟玉烦躁地关了按钮,随手把遥控器扔在地上,说:“东西拿出来,滚出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都不要来找我了,把弥夏叫过来。”

    孟秋先是被遥控器砸在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后又被迟玉的这句话吓个半死。

    到下个月回主家的时候就是真的半死了。

    “奴……”

    迟玉并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强硬道:“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摆明了要违逆?”

    这个罪名扣下来就不只是半死了……

    孟秋连连磕头,说:“奴不敢,奴这就滚。”

    这样诡异的气氛维持了一个星期,迟玉暴躁、阴沉了足足一个星期,手下三人,身上几乎全都是青紫的痕迹,没有一块好rou。

    星期六,不用去上学,孟秋六点多爬起来做完日常清理工作,连忙抓紧时间写作业,到了八点再上楼叫迟玉。

    这几天迟玉都是留弥夏过的夜,同时又勒令孟秋叫起床。

    没有留夜,又用过浸了药的玉势,孟秋后xue的伤很快就好了。

    他把门开了一半,悄咪咪地钻进去,跪到床边。

    孟秋深吸了口气,轻声叫道:“主人,主人~”

    这是最直接的法子,训练营当然不是这么教的,训练营教的是爬上床用嘴服侍主人,完事后主人醒了,也爽到了,起床气也没了。

    孟秋有幸试过一次。

    但他只进行到爬上床这一步。

    那次孟秋刚爬上床,迟玉惊醒,下意识地把人踹下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又坐起来,拽着床下人的头发把他拽到床沿,冷声道:“爬床,你也配?”

    孟秋没来得及解释,又被掀倒在地。

    被吵醒的迟玉怒火滔天,抄起床头柜里的鞭子就朝底下招呼。

    这一些列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孟秋挨了鞭子,立刻调整为跪趴受罚的姿势,这才反应过来。

    “规矩呢?”

    迟玉一鞭把孟秋打趴下。

    孟秋连忙撑起来,说:“一,谢主人赏。”

    在迟玉暴躁的情况下,鞭子又快又狠,一下一下砸在孟秋身上,孟秋没挨过第三十鞭。

    他实在是爬不起来了,汗水顺着颈项流淌而下,他轻轻地喘息着。

    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

    “三十,谢主人赏。”

    “三十,谢主人赏……”

    “三十……嘶……谢主人赏。”

    只要他跪不起来,这鞭就过不去。

    孟秋不知道报了多少个三十,他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还好刚起来的迟玉没什么力气,他打累了,把鞭子随意一丢,坐在床上,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的气息。

    孟秋趴在地上休息了三十秒,才颤颤巍巍地跪起来,说:“奴服侍您起床。”

    “起什么起。”迟玉没声好气道。

    孟秋摸摸爬到衣柜,取了一身校服过来,双手奉上,说:“今天要上语文早读,主人,吴老师很唠叨,您不喜欢的。”

    “我不上学总行了吧?”

    孟秋怏怏地把衣服放在床上,说:“是,奴去打电话请假。”

    “让你放下了?”

    孟秋只得又把衣服举起来。

    短暂的回忆在孟秋心头盘旋了一小下,就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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