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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双子马桶篇】第六章 求C的贱狗和恨意的根源 (第2/2页)
海里隐约有了些“要么先cao他一顿再管公司那些破事”的念头。这狗近来被楚晓收拾得乖得很,既然这么孜孜不倦地求cao,稍微给他点甜头也无所谓。 楚白顺手把那叠合同文件和贸易名录往自己桌边推了推,打算把这小贱狗拖上来,按在桌上来发快的。手指忽然触到了办公桌边缘摆的一个相框。 ——里面是两张剪报。 都是发黄的旧报纸,日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第一张是社会新闻的花边报道,题目是“正妻抓jianian,当街扒光贱小三”。下面是张模模糊糊的图片,隐约看着是个闹市,街边都是鳞次栉比的摊位与往来行人。镜头最中间,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紧紧抱住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 二十多年前的照片,照相的人技术不怎么好,周围场景黑乎乎的,却只有那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白得晃眼。 镜头照到了几个行人,都是鄙夷嫌弃、又忍不住好奇想看的脸。镜头角落隐约有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手里拽着两个四五岁年纪,嚎啕大哭的男孩。 楚白的眼神停在那张剪报上,停了一会,又往下看。 另一张剪报则是干巴巴的一句话:“本市河中捞出一具女尸,警方调查,排除他杀。据知情人士反映,该女子王某化名是蝴蝶歌舞厅工作人员,警方认为该女子是自杀投河而死。”” …蝴蝶歌舞厅,曾是个男人说起来便嘻嘻窃笑,绝不能让老婆知道自己涉足的地方。 “…贱东西!” 方才的绮念骤然被一股带毒的火焰吞没。楚白一手抓着那小贱种的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狠狠赏了他两记耳光,又一把将那瘦削的身体揉在地上。 那个有了妻子还出去装单身,骗女人的贱男人,和他那脾气恶毒的正房老婆,怎么就死得那么容易。一场车祸,便宜他们了。 这小杂种的亲妈家里有些黑道背景,因此得知丈夫偷偷养了小三,便带着一群打手上门杀鸡儆猴,他们的母亲…那个从来也没做错什么事的女人,拿着一张虚假的结婚证以为是真的…她经受了难以想象的侮辱和折磨。 那天裸身示众只是个开始。她被那女人示意扔进了地下色情场所,而楚白楚晓这对兄弟,则被远远送进了邻市的福利院。 那时他们只有六岁,却已经懂了点事。在福利院里呆了几个月,偷了钱跑回来找mama,才知道了她的死讯。 …那个贱男人,从头到尾没敢说过一句话! 楚白无法忘记,当日和楚晓两个人又冻又饿,瑟缩在那男人楼下,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带着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秀气男孩,一家三口温情款款地在他们面前走过去的情景。 “爸,我走不动…”那男孩发出撒娇的声音,缠在那贱男人手臂上。 “小越,你是男孩子,要坚强点。”那个贱女人此刻面对儿子,整个人倒摆出一副温柔平和的面孔。 “不坚强也没事,以后跟爸爸学着开公司。”贱男人呵呵笑着,一把抱起儿子,让他骑在自己肩膀上。 “以后咱们的贸易公司可只能留给小越一个人。”女人依偎在男人肩上,口里说出的话,令咫尺处的楚白楚晓一瞬间如堕寒窟:“你那个小三已经在河里了,你以后敢找新的…见一个我扔一个。” “mama你说什么啊?”男人肩上的孩童偏着头,发出天真的问话。 “mama在和爸爸开玩笑呢,他以前有个玩具娃娃,mama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小三…” “…对,就是个玩具娃娃,呵呵…呵呵…”男人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爸爸这么大人,怎么还玩娃娃。”小男孩哈哈笑了,扯着男人脑袋上的头发。 女人也嘻嘻笑着,拉着男人的手,一家三口谈笑着远去了,将三个和乐融融的背影鲜血淋漓地深深烙在了那一对双胞胎兄弟的心中。 一家三口…你们这样的一家三口! 二十余年的流浪挣扎,楚白和楚晓两个人再也无法将这深浓的仇恨从心中抹去。 那女人的黑道家业十几年前已经被别人火拼掉,那对夫妻早已死在车祸中。只剩了这么条拿着贱爹传给他的贸易公司勉强经营的小贱狗,那就在这小贱狗身上讨个够吧。 那被巴掌打肿了脸的小狗被挥在地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这次他趴在地上,流着眼泪鼻涕口水,伸着舌头呆了一会,又撑着支起身子。 这次小狗换了个新花样,他一双纤细的手痉挛般抓着桌腿,费尽心力把摇摇欲坠的身子撑起来。然后,他翘起屁股,把双腿间插了几天假阳具的软烂xue口正正地对上了桌角。 “呜…呜呜…” 洛越弯着身子,方才被踢了两脚的肋骨闷闷地发疼。他简直站都站不稳,但他实在太怕了。 不想被绑回厕所里,一泡一泡喝下尿液,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一定要想方设法勾引楚白,让楚白想cao… 他双手死死抓着桌腿,勉强支撑身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桌角往双腿间最敏感的位置狠狠碾过去。 “呜…好疼…主人…” 含着舌环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他扭着身子,自虐般狠狠让坚硬的桌角cao着xue口,碾着会阴。 扑哧…扑哧…硬邦邦的木角陷进软乎乎的rou腔,再在头皮发麻的痛楚里,带着粘稠的水声拔出来。 求求你,cao我吧… 好疼…桌子那么硬,又带着硬邦邦的棱角。软烂肿胀的xue口每被狠狠碾上一下,痛楚就强烈得让他浑身颤抖。 偏偏又不能停,他哭泣呜咽着,自虐地一下下把屁股往那坚硬的木头尖角上顶过去。 屁股被桌角磨得好疼…呜呜,别碾了…呜…想被捅得更深点… 他这位置找得其实不错,楚白抬起眼睛,迎面便是这小贱狗那绷得死紧的细腰,两瓣沁着汗的白屁股,还有被桌角一遍又一遍捅开的,红彤彤的roudong。 被那马桶底座插了两天多,这saoroudong早就合也合不拢了。桌角往里一捅,几乎陷进一指长。小狗呜呜地哭着,每把桌角吃进去,整个屁股便痉挛地一颤,再吐出来,那红烂的软rou仿佛依依不舍一般,发着抖淌着水,等着再迎来一次凌虐。 明明屁股被桌角戳得又红又烂,这小贱狗下腹被堵得死紧的性器却微微翘着,开始有了点抬头的趋势,喘息的语调里似乎也夹杂了几许欲求不满的甜腻。 “…磨得挺好。”洛越绝望地扭着腰,被痛楚和隐约的快感折磨得昏茫,耳朵里听见了楚白的冷笑,又似乎听到了相框在桌上摩擦的声音。 “多磨一会。”楚白注视着当年记录母亲受辱惨死的剪报,又瞄了一眼自己撅着屁股被桌角cao得开始发情的异母哥哥,冷冰冰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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