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酌酒_第十八回 野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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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 野嬉 (第2/2页)

一脸惊惧,不待再言,示意左右将他捆了,堵嘴扔在院中,一干家仆亦一道捆了。

    文景曜策马急奔前来,匆忙未曾备置车马,便将贺子泠放入泓王府车辇中,唤罗晖驾车。

    文景曜在旁作陪,仔细替他收拾衣装。

    贺子泠犹自沉睡,文景曜细顾他容颜,与贺子嫣当真极其肖似。

    既相似至此,于府中多见贺子嫣,应是熟稔,为何却感暌违数日?

    文景曜心念此惑,未留意贺子泠已然醒转。

    贺子泠此刻中药已深,说是醒了却未真醒,禁不得寻些肌体厮磨。

    文景曜见他一言不发只是动作,托腮一瞧,水目半敛眸色迷蒙,口唇微张,露出小点粉舌,一副情迷神态,知是喂过药了。

    文景曜忙唤罗晖快些走马,休在路上耽搁。

    岂料这药力甚猛,贺子泠软进他怀中又攀又咬,磨得文景曜难以把持。

    近日公务烦多,他许久未行事亦是念想,几下便杵坚如铁,又摸得贺子泠腿间一片濡湿,实是捱不到回府,只得令下停车。

    此处远郊,路旁多是高林深木少见屋舍,文景曜命侍卫牵马远退百步,抱着贺子泠往葱茏林中行去。

    圆月高悬,四下清明。

    文景曜本道选处佳地,贺子泠早耐不得,手掌摸至他身下硬物勾弄,文景曜将忍辛苦,索性把人按到树荫之下,提精走xue,进那软泥处乱抽。

    贺子泠仰首娇吟,攀他脖颈紧缠,双腿锁他腰腹,不耐那物出外甚多。

    文景曜依他深埋其中搅晃,弄得内里软绵痉挛。

    贺子泠得了热杵杀痒,阴水如注,滑得满腿都是。

    文景曜扯开他衣襟,见小乳上红珠硬如石子,含入口中把玩,下处刚猛发力,撞得人尖音阵阵。

    先前贺子泠克忍声息,文景曜许久未闻,此时更是情动。

    不及一炷香功夫,两人一同去了,文景曜揽他唇舌相依,亲得啧啧作响。

    贺子泠此火烧得烈,断不是一回便去得,须臾内处又咬又吸,嗦那男阳重振。

    文景曜难见他如此勾人,定合意相属,抱他又去了两回。

    贺子泠欲心旺炽,浇得半袍皆湿,第四回文景曜便除了他垮裤,叫他撑抵树干,自后入径。

    此次出后稍歇,已至四更初。

    文景曜心上甚悦,与贺子泠昵了半晌,执巾粗略擦拭,观那花户噙着精水,已被磨得绯红烂熟,今夜应是不能再用。

    贺子泠热性去了泰半,却仍未灭,全不知自身如何,歇息够了又来缠人。

    文景曜叫他弄得再起兴,又顾及前处不行,想来念去,忽道若非贺子泠生就双身,男子亲热当用后径。

    文景曜未料自身如此豁达,拨开雪臀瞧那紧闭柔口。

    摸些湿液润之,贺子泠因这药效xue孔宽容,虽是初承却是畅吞无碍,把那颀长硬棍吃了个干净。

    后地紧韧,不及女户湿软绵嫩,更为涩滞密裹,自有另一番畅快。

    百余回往来,贺子泠叫他入得痴了,牝中滴答淋漓,腹内酥麻难敌,切了物事那片肌理硬热,似要漏出些甚,奈何无径可走,复回腹中,化成充沛情液。

    如此再泄三回,算得途中休憩时辰,天色已渐白。

    贺子泠声哑力竭,于末次极时昏睡过去。

    文景曜一身清爽,只略感疲累,替贺子泠简略整饬好衣装。

    瞧他面上残红未消,睫羽挂泪,文景曜偏头在他腮颊一吻,抱人回了车上。

    思及文淳和已被捆了一夜,再耽搁恐起事端,便唤个会驾车的侍卫送贺子泠回贺府,嘱咐不要乱抬动,到时叫贺家人自来领去。

    又将腰牌递与罗晖,许他入宫告假,而后带程济回返。

    策马时尚自寻味昨夜,又念他若是晚来,叫贺子泠落入旁手,愤恨更甚。

    及至私宅,文淳和在庭中拘了一夜,又是个虚空身子,此刻已半昏过去。

    文景曜遣人松绑,又给他喂了水,良久才醒,开口便是惊天嚎哭。

    屋内曹老二流了一地鲜红,眼瞧只有半口气在,文景曜岂容他死得轻易,嘱人寻医救治,定叫他往后生不如死。

    而后押了文淳和回泓王府,与泓王妃商讨管教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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