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明液照我还_三十六、你醒啦? /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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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你醒啦? /剧情 (第3/3页)

眼,与公司里任何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相比,都没有异样。

    赵还在心里咂摸的这点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于赵还而言,他获取力量的途径本来一向不太清白,抛开那点床帏之事被摆上台面的尴尬,心底并不排斥这个办法。对在场的其他人而言,只有赵城河还不太清楚他和屋子里这些人的关系,另外三人则已经相互有过接触,不必太担心他们的反应。

    赵城河心里确实不解得慌,他看不惯张梁衣但也打心里只把他当成一个不成熟的小辈,从来没想过张梁衣也能和赵还躺在一张床上,立刻想问张忠斌就没有别的办法,却首先为所有人平静的反应吃了一惊。

    他为此感到踌躇,并且心虚地想,或许是他违背伦理的私心影响了自身的思考,所以无法像别人一样冷静……赵城河试图说服自己,又拿正眼看了看张梁衣。傻兮兮的,即使体格很健康,长相和性格很阳光,会主动和人打招呼,但充其量也就是个莫名其妙占据了自家弟弟注意的野孩子,凭什么——

    “荒天下之大谬!”他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却说不出口。他想,这话也挺适合用来形容自己。

    他一时的沉思,很自然地被当成了默认。没有人提出异议,于是他看见赵还抚摸张梁衣的脑袋,薄唇勾出锋利而难以捉摸的弧度。他的好弟弟,对别人家的孩子亲近地说:

    “那就辛苦你了。”

    赵还的声音里,难得地带上几分怜爱。和赵崇闷声不吭的拙劲不同,他一向觉得张梁衣有股傻气,原来是家庭教育的缺失,有个只把他当补魔药水养的爹,不傻才怪了。十年前他还是个因为身体原因不敢接受任何邀请的小处男,躲在房间里撸到手酸的时候哪里知道,西南森林深处有个叫张忠斌的老男人,已经处心积虑地给自己养了个小十岁的……

    想都不敢想的。

    按下心中涌起的微妙,赵还握住张梁衣的胳膊,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爬上了床。披好的衣物随着动作偏斜,立刻露出一片皮肤,泛着莹白的光,仿佛有剔透的金色鳞片呼之欲出。

    ——————

    张忠斌郑重其事地转身,向外走去的时候,又被赵还叫住了。

    一截金色的尾巴从身后钻过来,敲打他的手背。他毕恭毕敬地停下:“主子?”

    “忘记问了,这‘三天’包括吃饭和睡觉吗?”

    张忠斌正色道:“主子专心办事,很快就能到与物皆化的境界,还要担忧五谷荤腥、昼眠夕寐之事吗?”

    这个回答让赵还沉默了一会儿。

    “……行。”

    张忠斌就低头盯着那截尾巴尖。得到答案后,它慢吞吞地从原路缩回床边,纱须拂过手背,晃出金白色的影迹,他魂牵梦萦的身影,终于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了。

    他欣慰地笑了笑,脑中时而也浮出自家儿子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却只动了动喉头,不再出声。

    ——————

    直到走下楼梯,赵城河的脸色都不好。

    他跟着赵城明,坐进客厅的长沙发里。张忠斌单独坐在另一边。三人都没有立刻去做其他事情的意思,围着几案斟了两杯茶,赵城明给自己煮了杯咖啡。热饮的雾气挡住各自的眉眼,赵城明担忧地望了望神色郁闷的长兄。

    赵城明内心清楚不过他在难受什么,可是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有把自己也供出来的风险。

    “大哥,”他斟酌了一会儿,等赵城河放下瓷杯,才伸手拍拍他的胳膊,“你……不用担心他们。”

    赵城河镜片后的目光有些晦暗:“嗯。”

    他把轻度散光的眼镜拿下来,喀哒喀哒地开合,一会儿重新戴上鼻梁,一会又取下来夹回胸前的手巾袋上。但是楼上突然传出尖叫的时候,赵城河又倏地站了起来,颊rou因为咬牙而紧绷。他被张忠斌和赵城明同时诧异地看着,才局促地原地走了两步,出声道:“我……”

    “我担心那孩子……”

    他并没有说谎的天赋,想隐瞒什么事情的时候,或者板着脸,或者像现在这样,从头到尾散发着不稳定的情绪。他对张梁衣的担心也确实存在,赵还那玩意跟什么似的,张梁衣又不像他有一个……一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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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拧着眉头,想象到赵还的家伙什正被别人的屁股吞了去,心里不由地泛出酸和火。三天里总会亲个嘴,总会搂搂抱抱,说不定还要一起洗澡。这些想象弄得他裤底止不住地泛湿,脸上就更加恼怒,连带着看张忠斌也很不顺眼。

    “赵大哥不必担忧。”张忠斌刚到赵家的时候,一度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怎么每个人身上都有赵还的气息。但现在他已经镇定下来,甚至感到佩服——不愧是他的主子!他极其豁达的吞了口茶,中气十足道,“今天可不是他第一次上主子的床了,他是我亲手养出来的好体格,你放心吧。”

    他的话落在空旷的客厅里,掷地有声。赵城明一愣,从张忠斌的眼里看出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苦笑了一下,索性装聋作哑。

    赵城河像被猛地敲了一锤:“什么?”

    “赵大哥,你猜我为什么让梁衣十八就出山?我当初一进赵家,心里又自责,又紧张,只有一桩事情感到宽慰:梁衣那一身气息可全是主子的——说来奇怪,我觉得你……”

    “我和赵还是亲兄弟,当然有相像之处!……当然有……但是你说那孩子和赵还——”

    张忠斌西里呼噜地又吸了一口茶,垂下眼皮笑而不语。眼皮耷着,把最后一点为人父的慈爱模样也盖住了。

    “这太荒谬!”

    出于心虚,赵城河打断他的话,心虚之后,又浑身发冷。张梁衣什么时候开始和赵还暗通曲款,他怎么不知道?

    他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但一点也不痛快。他简直无法可想。觉得这世上真是充满了欺骗,诡诈,不可理喻的荒诞,心里充满了养不教兄之过的懊悔。他早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德行。张梁衣才刚成年,他怎么敢……就算忍不住,也可以来找他,找他多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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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疾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赵城明,“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看到赵城明果真点点头,他在心里跳脚:“为什么不说?这简直……有辱斯文!不可理喻!”

    凝视着赵城明温文的脸庞,他突然有种惊悚的直觉。但是他不该疑邻盗斧,妄自揣测自己最小的亲生弟弟。赵城河又走了两步,感觉心里没有力气,坐回沙发上,转而怒视张忠斌。

    两条文雅的眉毛也死死蹙着。

    他大家长的愤怒对张忠斌没有作用。后者心情很好地向他提主意:“不知赵大哥为什么恼怒,不过——现在去让我主子停下,不做你口中那等荒谬的事情,也是来得及的……”

    “不可!”

    赵城河斩钉截铁。

    他的弟弟还要活命,便宜那野人几天又如何了!

    “咳……”赵城明没忍住,被啜饮着的咖啡小呛一口。

    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张忠斌前合后仰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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