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4/5页)

塔下、珠江边、汽车后排、公园座椅、电影院、白云山上……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寻欢作乐的痕迹。我告诉她，我喜欢她甚于Ai她，而我最看中的，是她的灵魂，我觉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她了，IknowyoubeforeImetyou，我用英文又重复了一遍。她说真糟糕，我不是Ai她而仅仅是喜欢，我告诉她喜欢和Ai的区别：Ai是情绪，喜欢是理智，Ai可以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喜欢才可以到永远。她不接受这套说辞，撅起嘴巴，可对不起，我不能说谎，因为你是我的soulmate。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的灵魂呢？她是如此清澈透明，既敢Ai敢恨，又睿智成稳，她有趣、聪明、真实、大方、不做作、不势利、不拜金、不买奢侈品、不知羞耻为何物、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知识丰富、不拘一格、openmind……我喜欢她的说话方式，幽默又条条在理。她亦男亦nV，可攻可受，她Ai男人，刚强凶猛，她也AinV人，温柔婉约，这两者她总能拿捏得恰到好处。回忆起来，她几乎没有不开玩笑的时间。她常常旁若无人地大笑，笑声如同狮吼，震耳yu聋。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既发现Ai我，当天就表达了出来这也是最令我appreciate的地方。我酒量很好，可自从认识她之后，我开始断片，每一次我都不记得是怎样回到的家，我猜想我们手举轩尼斯VSOP的酒瓶，在街头大笑、歌唱、飙英文，也不知做出过什么样龌龊的事情来，可我们第二天通通都不记得。出门在街上，当不远处出现一个身材姣好的nV人时，我们相互告之，再一齐用sE眯眯的视线恭送那个美nV扭动的PGU。我告诉她，我的梦想之一是与一个乌克兰&俄罗斯美nVShAnG，她咂了下嘴，然后说她也是。我们商量着，下一次要叫上一个双X恋再玩一次三个人的游戏，她说装作可Ai的样子说好呀。她可以和我们一帮男人聊成一片，所以去哪里我都带上她，在酒吧里我们分开觅食，互相望着对方和其他陌生人接吻，虽然当晚我们最终都只会选择彼此，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原因大概是从没有一个人让我们同喜欢上。她一直很专一、特别粘人，注重感觉，一旦选择了某个人，就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她说自己会一段时间喜欢男人，再有一段时间喜欢nV人，而喜欢nV人大概更多的也是因为贪玩，我说她在放P，谁会因为贪玩愿意让别人将一根手指放进自己的身T里。她又告诉我深圳的b就是全国的b，很多人都是跨省混血，所以她几乎上过全国nV人的b。我说那你b我优秀。在她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我再也找不出第二个b她更有趣的nV人。当然也会有一些nV人很有趣，但那是纯粹的nV人，免不了要自怜和敏感，这令我心生厌恶。我想一辈子这么短，我怎么能够错过她呢？

    你一定觉得我们很变态。如果换成现在，我一定会说“尺度是上帝给予人类最大的奖赏”之类云云，在我经历了太多事情之后，对尼采的这句话有着深深的T会。可我们当时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反而引以为荣。我们都太年轻，都在憧憬着那些可能发生的最刺激最疯狂的举动，我们纹身、酗酒、LAnjIao、玩乐至上、没有尺度，分辨一个人聪明与否的唯一标准是他是否与我们一样不守规矩，对那些循规蹈矩的人，也只抛出一句“傻b”、“弱爆了”或是“theydon’tknowhowtobehappy”这就算是最长的一句了，我们从未真正去思考其中的逻辑。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可那时候我们就只是这样想的。

    “我以为你是专业的。”她对我说。

    “对不起，第一次约，我也不够专业。”我回答道，与她接吻。

    “我真幸运，第一次约就约到了你，你是最好的。”

    她大概只是一句tia0q1ng的话，却大大激励了我。那时候我很喜欢跟人讲道理，特别是我自己发掘的道理。我告诉她我很喜欢她的有趣，不像那些大言不惭的妖YAn贱货、愚蠢的老巫婆、自信心过剩的公主，她们以为自己成长了，其实她们只是活在了自己的设定里，不会知道这个真实的世界有多有趣。就像所有男人中最恶心的是道德君子，nV人中最恶心的是妖YAn贱货。通常一句话或一件事就可以看穿一个人。即使我再Ai她们，她们再漂亮腿再长，我也不会喜欢上她们，更不会C她们的b。

    “嗯，很有原则。”

    事实上我很快承认说了慌，我其实很想上那些妖YAn贱货，我猜大概她也一样，是因为r0Uyu，仅仅是因为r0Uyu。而且，我们要用我们的方法来惩罚她们的愚昧，让她们在我们的y威下SHeNY1N求饶，可我们都没有这种能力和耐X，在她们开口说话的前几句后就感到厌烦。很久以前我在知乎上有个高人气回答“如何鉴别妖YAn贱货”，不过好像被删了。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删，弱爆了。

    她的前任据说有十个，其中六个是nV人，四个是男人。和她相处后不久，在她的启发下，我甚至尝试过和男人做亲热的事，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自己实在没有这种天赋。和一个男人接吻的感觉，就好像在跟一头猪接吻，无论对方的长相如何清秀。我再说一遍，算了我都懒得再说一遍。当我确定了自己没有这种专长后，对她更是佩服和仰慕，我确定她身上有一些特质，是我终其一生都无法超越的。

    她极具同情心，尤其喜欢小动物，这也是她成为兽医的渊源。我曾经目睹过她蹲在路边跟她的狗认真地谈话，询问对方最近过得开不开心，有什么意见云云。她对我说，如果学不会尊重狗，就永远也学不会尊重人。可一转眼，又看见她对着乱吃东西的狗子大骂养它没有任何意义。几乎每一只在她医院过世的狗，她都会伤心流泪。我们了一些养狗的优秀书籍，对于我们的狗子，我们花了很多时间遛狗，既没有太严厉，也没有太娇惯，而不像那些中国式家长的狗主人一样，既不放狗绳，又溺Ai异常。我知道几乎所有的狗都Ai它们的主人，可不一定喜欢它们的主人。我觉得狗的存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教会我们人类如何做人，如何养育后代。因为狗儿和人类一样，都需要大量接触陌生人和陌生狗，才能学习到如何轻松自如面对世界。我们经常坐在市中心的草坪上，把狗子放在两腿中间，相互亲吻对方和对方的狗。我想我们已经具备了为人父母的能力。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Ai上她的。

    我想很多人之所以喜欢狗，是因为狗没有人类那么恶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