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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6 大胆狂徒夜探太上皇寝宫/孕夫中计大怒动胎气 (第2/2页)
里难得休息得还不错,醒来只觉得身上暖融融的,一直僵硬的后腰也松快了许多,圆隆孕肚摸着十分温软,李渊略略放下心。 “太上皇!太上皇.....您醒来了?” 小太监发现自己守夜时竟然在外间睡着了,慌慌张张跑进去,见李渊虽然面色苍白但精神还好,紧张咽了口口水。 “呃——嗯......呼呼、嗯.......” 高龄孕夫被两个小太监搀扶着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软枕上轻轻抚摸着高耸的孕肚,声音温和, “昨夜辛苦你们了。跟着朕以后可是要吃苦头的,你们若是想走,尽早找宫里的关系离开吧......” 二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想说什么,另一个悄悄用手肘捅捅他,陪笑, “太上皇先歇一会儿,奴才这就给您去做早膳。” 说着就把另一个不是很机灵的小太监也拉走了。 “你怎么不让我说呀?我早上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了皇上,但是后来又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个子略高一点的小太监严肃地警告他, “别多嘴,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的不许说不许问,知道了吗?” 弘义宫已经改名大安宫,可依旧偏僻荒凉,只有李渊和两个小太监居住,宛若冷宫一般。 在最初的惴惴不安后,李渊也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日子。 可他没想到的是,前朝依旧有人看不惯他,一个个争着要给他添堵,好让新皇多几分笑颜。 李渊信奉佛教,从前尤为宠爱一个唤作法雅的和尚。 而李世民虽然对佛教没什么恶感,在听人添油加醋地描绘法雅等人如何出入宫禁横行无忌之后,墨色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浑身上下散发着nongnong戾气。 于是,一纸诏书下去,法雅蒙受的皇恩和特权统统没了。 心怀怨恨之下,他便各种在民间兴风作浪,传播了很多谣言和谬论。 李世民向来铁腕铁拳,很快下令逮捕了他,并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心腹杜如晦来审理。 法雅知道逃脱不得,可又实在不甘心,索性在招供时又胡乱攀咬旁人下水: “裴寂知道我做的错事!但是他没有干涉我!如果我有罪的话,那么他也有罪!” 呈堂供词拿到李世民面前,他眼眸深深暗暗。 想起李渊如何信任重用裴寂,让他为官做宰,又想起裴寂曾给父皇进献宫女五百人,顿时一身威压犹如狂风骤雨。 李渊久居深宫,不谙前朝事,可若是有心人故意想惊动他胎气,也是再简单不过。 “什么......你说什么?!裴寂......他对朕、有佐命之勋!文韬武略.....嗬呃、皇上为何......为何如此糊涂、非得要处置他?!” 伺候的两个小太监眼见着李渊气得发抖,高隆的胎腹一阵阵发紧,硬得像个guntang的石头,都吓得不住轻轻摩挲着,急急劝道, “太上皇您别急!皇上一向爱重您,想来是有什么误会!传错了消息也未可知啊!您.....您千万别动怒,当心伤了自己的身子!” 他二人又对着面前畏畏缩缩的小太监怒目而视: “你又是谁派过来的jianian细!大安宫一应物事,都是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亲自送来的!你休想挑拨离间!” “奴才冤枉啊!奴才不是jianian细!......哎哟!” 小太监吓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结果险些左脚绊倒右脚,快到门口时,抖着嗓子把剩余的话吐了个干净, “总之现在裴大人不仅剥了官职,还被削了一半封邑!皇上一开始是想将裴大人赶回家乡,不知怎么想的,现在还要将他流放静州呢!” “呃——呃!啊!肚子、朕的肚子!痛!好痛啊!” 李渊气得身子簌簌发颤,腹中一开始隐隐闷痛在愈演愈烈,逐渐变成剧烈的收缩和坠痛! 他眼尾润湿,眼睫上挂着泪,苍白的嘴唇哆哆嗦嗦,仰面捧着肚子,小心翼翼抚摸发硬的孕肚。 “啊!孩子.....孩子.....朕的肚子......嗬呃!” 正艰难喘息着,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闭紧发红的眼眶,两道长长的泪痕滑落他瘦削了许多的面庞,额上更是渗出了一层薄汗。 “太上皇!太上皇您深呼吸!不能生气!快!快把太上皇扶到床上去!请太医!快!你快去请皇上啊!” 小太监眼睁睁看着明黄寝衣包裹着的浑圆孕肚剧烈的蠕动变形,就觉得心口突突直跳。 “太上皇您别怕,皇上很快就来了!那人肯定是故意的!您千万别中了计!动了胎气伤了龙胎啊!太上皇,太上皇您张嘴,把安胎药吃了!” 太上皇的喘息越发痛苦虚弱,鼻息guntang,浑身无力,艰难地抬起双腿,声音带着哭腔左右碾磨,竟像是有早产之兆! “到底是请太医还是请皇上啊!” 偌大的大安宫只有他二人,另一个年纪小些的还不经事,一遇到事情急得快哭出来。 年长些的小太监又气又怒,还没等他说话,床上挺着肚子痛苦呻吟的李渊颤巍巍开口, “把那个逆子.....呃!给朕....叫过来!哈啊——就说他的.....他的孽种.....要没了.....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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